第二节 人物形象和表达技巧
一、(2012·湖北襄阳五中模拟)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1～4题。
时来运转
[法国]莫里斯·德吕翁
上午十一点钟，马瓦尔先生下了床，身着绿绸睡衣，小指戒指上嵌着一颗十二克拉的钻石。他两耳垂肩，肚子坠在两腿中间，把一张仿路易十六式的椅子塞得满满的……
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形的乌木盒子，百万富翁伸出一只温软、白皙的手，从中拿出牌来，翻过来，然后推开，又放上新牌。每次，他都深深叹一口气。因为他赢了。“这只手连赢十一把！这是晚上从来、从来没有的事，真叫人懊丧。”
马瓦尔不胜厌烦地拿过来人递上来的信，草草浏览一番。随它掉在地毯上，朝窗户那边转过头去。
来人五十上下，形销骨立，他花了一百法郎刮脸，在秃头上仅存的一绺长发上涂了发蜡。但是，马瓦尔先生甚至连他的面孔都未看一眼！
马瓦尔边说边观望着门楣上的装饰，“我不明白为什么乌德利先生让你来找我。佛罗朗丹先生，我没有事情给你，一点儿也没有！我这儿不是慈善机构。我对你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房间、窗户、地毯，都在小个子面前摇晃起来。
“是，我明白，”小个子说，“我不该固执，我从来没有运气。”
胖子又把手伸向牌盒，突然，在那人要关门的时候，他喊道：
“喂！回来！你说你从来没有运气？”
马瓦尔先生打量着这张灰色的、有红点儿的脸，在浆得不好的半硬领中晃动着的脖子，酒糟色的斑。“每天两万法郎，你愿意吗？”“啊，先生！这怎么可能呢？”马瓦尔道：“我给你二十万法郎，你去夜总会……你从未去过，从未赌过？”马瓦尔看到佛罗朗丹一副惊讶的神态，问道，“不出我所料，好极了。你去夜总会把二十万法郎输掉。怎么输都行，尽可能输得快。作弊没有用，你记着，我有办法核对。当你完了事，我给你两万法郎，直到第二天，你都没有事。就这样，同意吗？”
佛罗朗丹望着马瓦尔，深深地弯下腰，“好，马瓦尔先生，多谢您。”佛罗朗丹进入赌场，大吃一惊，屋顶极高，装饰既奢华又阴郁，数以百计的人围着一些桌子，或情绪紧张、神经亢奋，或故作镇静。一些着黑衣的人，毫无表情，以外科医生般的精准，做着一些神秘的动作，摆放和分开一堆堆的筹码，同时，冷冰冰地高声喊出一些谜似的话语：“七！单数，红色，落空……庄家六百路易！……连锅端……”
佛罗朗丹游荡了片刻，离开嘈杂的人群，竭力要弄明白和寻到门径，却终是徒劳。他接过一堆筹码，把那件破外套的口袋装得鼓鼓囊囊的。他走近一张桌子，犹犹豫豫地把一枚写着“1000”的筹码放在桌子上。弹子在乌木桶中停住了，收钱的人用耙子把他的筹码和其他许多筹码一搂而尽，佛罗朗丹微微一震，他给自己宽心：“反正我应该输……”
他耸了耸肩，走开了，朝另一张桌子走去，扔出第二枚筹码，上面写着“5000”，看着它以同样的方式不见了。
他的衣袋渐渐瘪下去，一种荒唐而执著的恐慌越来越厉害。“穿绿睡衣的菩萨不会酬报他输掉的二十万法郎的！……”他摸了摸口袋，的确空了。佛罗朗丹朝马瓦尔约他会面的饭店走去，他在门前徘徊了十分钟，才终于鼓起了勇气。
马瓦尔先生在那儿，穿着一件有着红宝石纽扣的白色无尾礼服，正在喝香槟酒，小指上钻石闪闪发光。佛罗朗丹先生迈着惭愧的脚步穿过大厅，咽了口唾沫。
“怎么样？”马瓦尔问道。“嗯，行了，马瓦尔先生，我输了个精光。”佛罗朗丹回答道，不敢望着前面。“花了这么长时间！反正，这是第一天，明天你会快些的。”马瓦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万法郎：“明天见吧，同样的事。晚安。”
第二天，只消五十分钟，佛罗朗丹就完成了任务。此后，他明显地提高了工作效率。于是，佛罗朗丹先生只须在宁静温馨的夜色里走上几步。“晚安，马瓦尔先生……”“晚安，我的朋友；这是你的两万法郎……”“明天见，马瓦尔先生……”真是用金子堆成的职业啊。
佛罗朗丹也同样意识到，为了生活，特别是在蒙特卡洛，每天花掉两万法郎也不很困难。他在一家舒适的旅店里租了一套房子，吃得饱，穿上了新衣。他的头发似乎重获活力，那绺黑发也把额头上那个紫色的斑盖得更严实了。
第二十四天，佛罗朗丹像往常一样，掷下一枚一万法郎的筹码，转身走开了，他没听见吆喝。“34点。”一个收钱的人叫住他，“先生，您赢了。”“好家伙，好吧，留下。”佛罗朗丹随口答道。“这不可能，先生，最高的赌注是您的一万法郎啊。”人家把三十五万法郎倒在他的手里。他自己大惊失色，赶紧找地方输掉赢来的钱。结果他又连赢，又是五十万。“这张桌子毫无用处，我得快点，马瓦尔先生等着我呢。”他手上已经有了将近四百万。从这时起，人们只见一个小老头，从这张桌子跑到那张桌子，不顾一切规则和窍门，发疯似的赌着，像自杀一样地下赌注，却不断地赢。
筹码在他手中越积越多，为了方便，他兑换成一百万的，走近“统赌”，在两块赌盘上各放了四百万，他喉咙发干，去喝了一杯汽水。当他回来时，一群人围上了他。只两下子，他抛出的八百万就生出了三千二百万。盒子空了。庄家害怕了，结束了赌博。大厅中人渐稀少。赌客，收钱的，所有的人都像是挨了一击。只有佛罗朗丹还在眩晕中。他额头滚烫，神经亢奋。一种从未感到的快乐占据了他。他要继续赌。“不，先生，不赌了。”佛罗朗丹看了表，前天刚买的新表。早晨五点钟。他总共赢了四千七百万，还有零头。然后，他带着一笔把衣袋胀得鼓鼓的财富，跑出夜总会。
“看，马瓦尔先生，看我赢的这些钱！”他胜利了，容光焕发，喘不过气来。他把纸币和硬币放在桌子上。目光阴沉的胖子纹丝不动，毫无惊讶之感。“我等的就是这个。我确信会这样的。”这座油脂大山挪动了一下。“看这多有意思！你对我说从来没有运气，于是，我让你替我去输；我让你去等时来运转。既然每天为了赢钱去赌博，像我那样，而总是输，我就想，为了输钱而总是去赌，那就不可能没有一次会被迫地、命中注定地赢。你看投入五百万，得到五千来万。我的本钱全捞回来了。”
“谢谢，我的朋友，睡个好觉；从今以后，我不需要你了。”马瓦儿一边说，一边把珍宝拢在一方餐巾上。突然，佛罗朗丹如梦初醒，感到极端的悲惨。他出去了，低着头，脑袋里空空如也。夜色将尽，他瑟瑟地抖着。几个小时之后，人们在海边的岩石脚下发现了他，这个唯一因为赢了钱而自杀的赌客。
(选自《外国短篇小说》，有删改)
1．下列对小说内容的分析与概括，不恰当的两项是( )。
A．马瓦儿的钱多得实在花不完，所以让佛罗朗丹不停地输钱以寻找刺激。
B．当佛罗朗丹逐渐熟悉和习惯了赌场的规则时，他的生活逐渐变得舒适，他内心对马瓦儿充满了感激。
C．从前两段马瓦尔先生连赢十一把可以看出，马瓦尔先生的运气确实根好，可以说是赌场的常胜将军了。
D．佛罗朗丹运气转好，不断地赢钱，巨额的财富让他忘乎所以，他觉得马瓦尔先生一定高兴极了，实际上马瓦尔先生也确实高兴。
E．小说结尾，佛罗朗丹先生自杀而死，因为他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自己却无法掌握，生活又要回归原样，这让他感到绝望。
2．(考点题)依据小说的相关内容，概括马瓦尔形象的特点。
3．(考点题)请用简明的语言概括佛罗朗丹在替马瓦尔赌钱过程中的心理变化。
4．你认为是什么造成了佛罗朗丹最终的悲剧命运？请联系小说的情节加以分析。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1～4题。
我们想让姑妈把秘密公开！我们虽年幼，但毕竟长大了，好歹快成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呢？埃弗里纳姑妈真不用对我们保什么密了。就说那个圆的金首饰吧，她用一根细细的链，总是把它系在脖子上。我们猜想，这里准有什么异乎寻常的缘由，里面肯定嵌着那个她曾爱过的年轻人的小相片。也许她是白白地爱过他一阵哩。这个年轻人是谁呢？他们当时究竟怎样相爱的呢？那时情况又是如何呢？这没完没了的疑问使我们纳闷。
我们终于使埃弗里纳姑妈同意给我们看看那个金首饰。我们急切地望着她，她把首饰放在平展开的手上，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塞进缝隙，盖子猛地弹开了。
令人失望的是，里面没有什么相片，连一张变黄的小相片也没有，只有一根极为寻常的、结成蝴蝶结状的女人的头发。难道全在这儿了吗？
“是的，全在这儿，”姑妈微微地笑着，“就这么一根头发，我发结上的一根普普通通的头发，可它却维系着我的命运，更确切地说，这纤细的一根头发决定了我的爱情。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也许不理解这一点，你们把自爱不当回事，不，更糟糕的是，你们压根儿没想过这么做。对你们说来，一切都是那样直截了当：来者不拒，受之坦然，草草了事。
“我那时十九岁，他——事情关系到他——不满二十岁。他确是尽善尽美，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爱我。他经常对我这样说：我该相信这一点。至于我呢，虽然我俩之间有许多话难以启口，但我是乐意相信他的。一天，他邀我上山旅行。我们要在他父亲狩猎用的僻静的小茅舍里过夜。我踌躇了好一阵。因为我还得编造些谎话让父母放心，不然他们说啥也不会同意我干这种事的。当时，我可是给他们好好地演了出戏，骗了他们。小茅舍坐落在山林中间，那儿万籁俱寂，孤零零地只有我们俩，他生了火，在灶旁忙个不停，我帮他煮汤。饭后，我们外出，在暮色中漫步，两人慢慢地走着，无声胜有声，强烈的心声替代了言语，此时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们回到茅舍。他在小屋里给我置了张床。瞧他干起事来有多细心周到！他在厨房里给自己腾了个空位。我觉得那铺位实在不太舒服。我走进房里，脱衣睡下。门没上栓，钥匙就插在锁里，要不要把门拴上？这样，他就会听见栓门声，他肯定知道，我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太幼稚可笑了，难道当真需要暗示他，我是怎么理解我们的欢聚的吗？话说到底，如果夜里他真想干些风流韵事的话，那么锁，钥匙，都无济于事，无论什么都对他无奈。对他来说，此事尤为重要，因为它涉及我俩一辈子——命运如何全取决于他，不用我为他操心。在这关键时刻，我蓦地产生了一个奇妙的念头。是的，我该把自己‘锁’在房里，可是，从某种程度上说，只不过是采用一种象征性的方法。我踮着脚悄悄地走到门边，从发结上扯下一根长发，把它缠在门把手和锁上，绕了好几道。只要他一触动手把，头发就会扯断。嗨，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你们自以为聪明，聪明绝顶。但你们真的知道人生的秘密吗？这根普普通通的头发——翌日清晨，我完整无损地把它取了下来！把我们俩强有力地连在一起了，它胜过生命中其他任何东西。一到时机成热，我们就结为良缘。他就是我的丈夫，多乌格拉斯。你们是认识他的，而且你们知道，他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这就是说，一根头发虽纤细，但它却维系着我的整个命运。”
——[奥地利]卡尔·施普林根施密特
1．(考点题)故事的主体部分采用了第几人称叙述？有什么效果？
2．(考点题)小说中反复出现“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有何作用？
3．小说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一系列猜测和姑妈打开金首饰后引发的失望开篇，为什么结尾不回到这些年轻人身上？
4．赏析“把我们俩强有力地连在一起了，它胜过生命中其他任何东西”这句话。
5．用“姑妈的金首饰”或“系于一发”作本文的标题，哪个更好？请简述理由。
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1～4题。
最后一张药方
立 夏
习武镇人人习武，连姑娘家都会几招花拳绣腿，小娃娃也学着舞枪弄棒。却有一人例外，那人就是王小三。王小三是个外乡人，如果不是因为一手高超的医术和见人先露三分笑的巴结，不习武的王小三是绝无可能在习武镇站稳脚跟的，他跟习武镇的人实在是大不相同。
习武镇人高大健壮，王小三黑瘦干瘪；习武镇人说话高亢激昂、中气十足，王小三却操一口绵绵软软、叽里咕噜的外乡话。习武镇人崇尚用拳头说话，谁的拳头硬，就服谁。所以王小三越和善客气，越让习武镇的人看不起。不过，习武镇及周边四邻八乡的人离不开王小三，他开的小三药店，专治跌打损伤，远近闻名。那些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主儿，在王小三这儿开个药方，推拿敷药十天半个月，又能生龙活虎地出去打打杀杀。所以小三药店每日车马盈门，任他收费低廉，还是挡不住地成了习武镇数得出来的富户之一。
既是富户，就有人上门借钱。在习武镇借钱，靠的是拳脚上的功夫。邻镇的那几个小泼皮，只有几手皮毛功夫，在镇里的其他富户那儿借不到，专找王小三借。每次泼皮一开口，王小三立马把银两奉上，绝无二话。镇上的人气不过，合计着要替王小三出头，刚一露话音，王小三就将一双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邻居们顿时兴味索然，不再管他的闲事。渐渐地，习武镇得健忘症的人多了，拿了药方，敷了药，却忘了带钱，事后还忘了还，王小三也不计较，下次见面，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那日凌晨，老街的榨油作坊突然失火，等到大家发现，火舌已吞噬了整个铺面，老板娘抱着她的小女儿困在后厅尖叫，人们越不过火墙，只能提着一桶桶的水泼上去，却于事无补。这时，只听对面小三药店的木门“吱呀”一声，一个瘦小的人形呼地蹿过街面，一个鹞子翻身，灵巧地跃上了临近的屋顶。不等人们回过神来，王小三已手提两人出现在屋顶，轻松落下。将她们放下后，他再次跃上屋顶，手劈脚踢，硬是将周围房子的椽条全部挪开，防止了火势的蔓延。
第二天，小三药店的门外大清早就齐刷刷站着那帮泼皮，他们是来还钱的，王小三笑眯眯地收下了。他们却还不肯走，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求王小三收他们为徒，王小三决计不肯，把一双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初秋的天气渐渐有了凉意，习武镇来了一个陌生中年男子，一路打听来到小三药店。王小三一见此人，顿时面如死灰。那人并不说话，只伸手在墙上轻轻一按，墙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深深的指印。王小三也没说话，伸出手，在那指印上轻轻一抹，指印不见了，只看到一块凹进去的墙面。那人面色一沉，扭身就走，绝尘而去。王小三长舒了一口气，依旧做他的药店掌柜，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地浓了。
转眼又过了两年，一须髯皆白的老者寻到药店，叫了一声习武镇人从没听到过的陌生名字。王小三呆了半晌，还是应了，走到老者面前，低头说：“来吧。”老者在王小三肩膀上重重一拍，然后仰天长笑一声，摇摇晃晃地走了。王小三站在那儿，汗如雨下，面色却出奇地平静。
王小三从此一病不起。习武镇人络绎不绝地来看他，有血气方刚的，摩拳擦掌要王小三说出老者是谁，他们练好武功帮他寻仇。王小三虚弱地摆着手：“是我犯大错在先啊！当时年少轻狂，苟且偷生这些年，足矣。”习武镇人哀哀叹息。“以后我们有了伤痛，又去哪里找你这么好的医生啊？”王小三手指药柜最上一格：“那里有一张药方，乃根治一切伤痛之良方，等我走了，你们拿出来看吧。”说完，便溘然而逝。
那张药方，一直被恭恭敬敬挂在习武镇的祠堂。据说，看过药方的人，从此很少有错筋动骨之伤。
1．小说前半部分，作者为什么极力叙写王小三对人的和善客气？请作简要分析。
2．(考点题)为什么说“王小三站在那儿，汗如雨下，面色却出奇地平静”？
3．(考点题)试分析小说中王小三这一人物形象。
4．小说的题目“最后一张药方”有怎样的含义？请联系全文谈谈你的理解，并简要分析它的现实意义。
答案与解析
演练巩固提升
一、1.AC 解析：A项，从倒数第二段可知马瓦儿只是让佛罗朗丹去做一个实验，“为了输钱而总是去赌，那就不可能没有一次会被迫地、命中注定地赢”。C项，从倒数第二段可知，马瓦尔以前总是输。
2．马瓦尔是一个冷酷、精明、奸诈、傲慢的富翁形象。
3．惊讶－茫然－输钱后的恐慌惭愧－习惯后的平静惬意－开始赢钱后的惊慌，想要输－赢很多钱后的快乐－失去工作金钱后的悲惨。
4．(1)马瓦尔(奸诈、巧取豪夺)；(2)弗罗朗丹(在金钱社会里逐渐迷失了自我，受金钱的摆布)；(3)金钱社会(社会环境造成穷人的命运只能受到愚弄和摆布)。
二、1.第一人称叙述。①突破开篇以第三人称写“我”的故事的局限，较为自由地展现人物对事件的议论，更便于抒发故事主人公内心的感情；②缩短了叙述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使故事显得真实亲切。
2．与故事的主人公形成对比，以年轻人对自爱的不当回事和对人生的自作聪明的理解突出主人公爱情观的宝贵。同时上下文相互呼应，行文更为严密，结构更为紧凑。
3．本文的主体是姑妈的爱情故事，文章不回到年轻人身上，对故事主体的完整性没有影响，人物形象已较为鲜明，主旨也得到了揭示。这样写，反而留有想象空间，使故事耐人寻味。
4．自爱在深层次上体现为他们深深地爱着对方，因为这一份自爱，使他们心心相连。自爱是真正的爱，它比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金钱物质等更重要。
5．以“系于一发”为题更好。形象鲜明地揭示出故事的主旨，以“一发”之轻却能系一生的幸福之重，从而突出“一发”的意义之深，价值之重。借助头发的象征意义形象地告诉了我们：爱需要相互信任，而男女之间的相互信任必须以他们的自我守护即自爱为前提，自我守护是开启爱的惟一钥匙。头发还具有线索作用。
三、1.先极力写王小三对人的和善客气，为后文叙写他的超人武功和因逃避仇家而隐姓埋名埋下伏笔。这样写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丰富了王小三这一形象的内涵。
2．与老者较量之后的王小三因受重伤而疼痛至极，以致汗如雨下，但是他却也为从此结束了躲避仇家的生活，为自己年少轻狂犯下的大错终于有了结果而心境平静。
3．王小三是一个武艺高强、医术高明的习武人。他对人和善，遇事忍让；他乐于助人，能解人之困；他善于悔过，勇于担当。
4．①“最后一张药方”是指医治人们心灵的处世良方：不崇尚武力，待人友善，以和为贵；②结合文本分析；③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应当和睦相处，能够急人之困，勇于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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